小狗的四肢和腹部沾满了脏兮兮的泥巴,可见昨天的暴雨让它吃了不少苦头。农村里的土狗生命力顽强,但这条小狗也不过三四个月大,不可能经得起昨晚那样的风吹雨淋。
“生病?”霍执潇诧异了一瞬,他不太相信地戳了戳小狗,见它确实没反应,便又问丁以楠道,“他生了什么病?”
“感冒吧。”丁以楠道,“小狗子抵抗力弱,淋了雨很容易感冒。”
“这样。”霍执潇蹲着没动,像是仍旧不相信昨天那么生龙活虎的小狗今天就成了这副模样。
“我们走吧。”丁以楠看了看时间,催促霍执潇道,“能不能活下去全看它自己造化了。”
霍执潇回头看向丁以楠:“你是说它会死?”
丁以楠没有否定:“感冒对小狗子来说是大病。”
霍执潇重新看向病恹恹的小狗,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实丁以楠不是个没有同情心的人,他只是比霍执潇看过了更多的现实。农村里的病狗就像游走在城市中的乞丐一样,想要救助也救助不完。如果施加过多的同理心,到头来只会让自己难受。
不过见霍执潇迟迟不肯离开,丁以楠多少还是能猜到他的想法——他不想不管这条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