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满是怀疑的意味。
丁以楠突然意识到膝盖淤青容易让人联想到老汉推车,他赶忙澄清道:“真是摔的,就给你打电话那会儿。”
“这样。”霍执潇挑了挑眉,不再怀疑丁以楠的说法,“我去找老板拿红花油。”
丁以楠想说不用搞那么麻烦,但霍执潇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他转念一想,擦擦也好,毕竟脚踝也痛,能减轻一点是一点。
然而丁以楠没想到的是,霍执潇竟然要亲自给他擦药。
“我可以自己来。”丁以楠实在是不习惯霍执潇对他这么亲切,“我手又没事。”
“坐好。”霍执潇就像没听到丁以楠的话似的,自顾自地逮着丁以楠的小腿,给他揉了起来。
霍执潇的手法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还有些杂乱无章。不过看得出他很小心,手掌的温热搭配上火辣的红花油,倒像那么回事。
丁以楠将双手撑在身后,屈起双膝,难得享受霍执潇的伺候。
“痛吗?”霍执潇问。
“还好。”
痛肯定是痛的,但非要说的话,是痛并舒服着。
“你平时不穿短裤吗?”霍执潇捏着丁以楠的小腿问,“腿怎么那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