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
鱼霜霜咬着唇摇摇头,也不知表达的是不知道还是没事。
顾恺搓了下手指,有点麻了爪:“我们是不是该叫医生?”
鱼霜霜再次摇头:“……医生来了也没用。”
“为什么没用?”顾恺问。
刚问完,他又自己得到了答案。
是情绪问题吧?
情绪问题光靠医生,确实没用。
可裴温到底有什么情绪问题?难道他自杀的事,跟这个叫侯雪松的人有关?
不对,如果有关的话,鱼霜霜不可能让他进门。
“可他这样……没事么?”
鱼霜霜不语,只沉默地看着裴温,裴温还在抖。
顾恺忽然想起他刚来医院那天,在监控室看到这人时的样子。
彼时的裴温像一朵凋零的栀子花,死气沉沉。
而现在,这朵栀子花落进泥里,在风雨中颤抖。
顾恺看看裴温,又看看鱼霜霜,突然有些烦躁。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俩人都防着他,什么都不告诉他。
要是早知道裴温反应这么大,他根本不会让侯雪松进屋。
算了——顾恺自我安慰,高中不太熟,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