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关。”裴温红着眼睛激烈挣扎,身体却莫名地不听使唤。
人在极度恐惧之下,身体会变得僵硬。
裴温就处于这样的状态。
“呵,”侯雪松又低笑了一声,“他可以,我不行?他才出现几个月,我陪了你多久?”
“我对你不好吗?裴温。”
因为之前失败,侯雪松一直没能真正“吃到”裴温,因此心有不甘,总想成功一次。
他自认为对裴温用尽了耐心,关怀备至,希望裴温能放下对他的戒备。
然而裴温根本不多看他一眼,转头就和别人交往了。
侯雪松如何能忍?
“真是没良心的东西。”侯雪松第二次试图撕扯裴温的衣服,情绪变得激动,动作也粗暴起来。
大约是憎恶战胜了恐惧,裴温余光忽而瞥到窗台上有个小花盆。
陶制,里面种着一株宝石花。
那窗台靠近门,花盆的位置离裴温很近,伸手便能够到。
大脑根本没来得及思考,裴温就作出了反应。
他一把抄起花盆,砸在侯雪松脑袋上。
“嘭!”
一声闷响,花盆四分五裂,泥土和花散落一地。
侯雪松抱着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