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乡下来休假,陪他养病。”
“养病?”老板娘仔细看看裴温,“这么年纪轻轻的,什么病啊?”
“不过也是,你这么高的个子,也太瘦了,这小脸上都没有肉。”
裴温笑了笑,没有回答。
别说农村,便是城市居民,也大多不知道抑郁症。
告诉他们抑郁症,他们也只会一头雾水地说:“什么?!”
更有甚者,会觉得你是精神病,从而对你产生偏见。
“就是因为生病,”顾恺捏了下裴温的脸,眼里带着心疼,“前些天刚出院,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的。”
“我就想着,工作再重要也不如命重要,就带着他来这儿休养,我爷爷奶奶以前就住在这里。”
“你这当哥哥的,对弟弟真不错。”老板娘感叹,“现在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了。”
她自动将两人理解为兄弟关系。
顾恺也没解释,反而更光明正大地把裴温一揽,看着裴温笑:“毕竟是唯一的弟弟。”
裴温:“……”
“你弟弟还这么年轻,肯定能养好的。”老板娘安慰了一句。
“哎,”顾恺又说,“可是你平时都不管我叫哥哥,都叫名字,没大没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