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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K国留学的时候,白川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雪,但他也只是站在窗外看了许久,终究没有出去摸一摸。
也许是那天太忙,有课题要做……也许是一个人站在雪地里握雪,他想不出来一点有意思的理由。
付钢强指了指巨大窗户外的冰天雪地道:“看到了吗?你穿这么点一会出去就得成雪糕。”
白川听到就笑了,跟在付钢强的身后往外走。
当白川出了机场大厅,呼啸的寒风吹来,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付钢强所说的“吹透了”。仿佛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被大风卷到了天上,此时他正赤、裸的站在雪地中一样。
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全身不由自主的打颤,原本就白的脸色更白了,打理的整齐的头发也被风吹的东倒西歪。
K国在零度边缘徘徊的冷,肯本无法与零下十几度的S市相比,一个是冷藏,一个是冷冻。
付钢强注意着白川的状态,没想到,一出机场门,白川就被冻呆了。但白川也不说话,似乎是怕给付刚强添麻烦,没有血色的薄唇紧抿,坚持着让自己全身不要明显颤抖。
付钢强叹口气,解下黑色的羊绒围脖,缠在了白川的脖子上。围巾的宽度刚好能包住白川的口鼻耳朵,只留一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