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又毫无顾忌的为他着想,对他好,惹得他脑浆都要化了。
可始作俑者本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冲完澡,付钢强换了新的四角短裤走出浴室,白川贴着退烧贴躺在床上看电视。
“药吃了?”擦着半干的头发,付钢强坐到床边。
白川点头:“吃了。”
“行,那早点睡,我半夜要是打呼噜了,你就推一推我。”付钢强偶尔睡觉会打呼噜,但声音据说并不大。
白川拽了拽床单,道:“我半夜会起夜,要是回错床了,部长叫我起来。”
付钢强看他:“就两张床你还能弄错?”
白川:“之前有一次我上完厕所,在沙发上睡到天亮。”当然是他瞎编的。
付钢强:“行,快睡吧。”
付钢强累了一天,又喝了四听啤酒,躺下一会就睡着了,响起均匀的呼噜声。
与付钢强躺在一个房间内,白川觉得自己身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让他根本无法入睡。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白川轻手轻脚下了床,先去上了趟厕所,轻轻按下冲水阀,待声音渐小,他才走出卫生间,非常自然的回到了付钢强的床上。
付钢强虽然打呼噜,但睡姿很端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