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测了。
目光最后在角某处停了下来,他伸手招来吴迢仁,踹了一脚,“该剃的头不剃,我就把你踢了。”
吴导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缩成一团的褚余凡,“今天一定完成任务!”
褚余凡昏昏沉沉地听完导演讲了一堆规矩,挠了挠脑袋,全程摄像头跟拍。
谁怕谁?
他二十多年都生活在全监控的环境下,不然也不会在违规的第一时间就被发现了。
犯错嘛,不怕死就行了。
耳钉男恨恨地说了一句,“吸血鬼。”
旁边另一个男孩,就是那个在车上问褚余凡是不是工作人员的自然卷,眼睛圆睁,“嘘”!
“今天大家都累了,你们先回宿舍,宿舍安排大家自由决定。明天开始我们要进行分组,然后就是训练了,过程中如果有拍摄要求,大家必须配合。”
“我们一共多少选手?”耳钉男懒洋洋地问道。
吴导记得这个选手,任钰博,学生身份之下,还是一名地下摇滚乐团的鼓手,痞气十足。
“这次一共三十个参赛选手。”
“可是这里只有29个人。”任钰博眼中精光一闪,他的眼睛轮廓细长,眉梢上挑,十足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