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医院凌晨两点的天花板,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忍不住笑,“除了在他那失败过,其余事情都顺风顺水,青云直上,只能说我对他没办法。”
吴轩被他说得好一阵无语。
良久,吴轩开口:“你跟小林做同学的时候,他就是这脾气?”
“他没怎么变。”文初寒想起他,目光柔和了些,嘴角也止不住弯起。
“我还当他这么对你是特殊的。”吴轩用平常的话轻易给文初寒致命的打击,“有时候执着未必是好事,你高中毕业八年,二十岁就主演电影,二十一岁就上春晚,他要真对你有意……”
文初寒唇边的笑意凝固,他艰难地闭了闭眼,接了他的话:“早该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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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再次睁开眼时,入目的是一张熟悉的睡脸。他目光失焦好一会儿,闭了好几次眼睛,才敢相信不是在做梦。
他稍微偏头看了眼环境,是一个很陌生的房间,窗帘把光线遮得严实,屋子里很昏暗,林间只能看清房间简单的格局。
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刚开始给文初寒和吴轩添麻烦的愧疚感逐渐被后来的羞耻取代,渐渐地,林间忍不住把发烫的脸埋在被子里。
他趁着自己意志不坚定的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