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再笑下去要被文初寒欺负了,于是问他:“今天想吃什么?”
文初寒沉默了,偏过头,在他颈侧轻咬了一口,含糊地说:“你。”
“我一直都在啊。”林间感觉到痒,但依旧抬高下巴让他咬,“看你什么时候能好。”
文初寒受了刺激,一整天兴致都不怎么高,直到郑明谦一个群聊视频通话打过来,问候他近况。
彼时两人窝在书房里,林间正用抱着文初寒的平板画画,听到文初寒的手机里响起郑明谦的声音:“寒哥,我也就照顾我老婆怀孕这几个月没上网,你最近新闻挺多啊!”
高中毕业之后,因为领头的文初寒走的路线不同,当年那一群兄弟团其实联系已经很少了,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偶尔有个小聚会,文初寒还经常因为通告赶不来。
联系虽然少了,但当年的情分还在,一旦聊起来还是嘻嘻哈哈的,跟少年时期没两样。
郑明谦一起头,其他几个人也叽叽喳喳地说话了。
“就是啊,我上回看你崴脚上了个热搜,我上个月骨折躺医院里一个月都没人来看我一眼,惨还是我惨啊!”
“最近这小日子过得还可以嘛,我羡慕死你了,我一个才二十五岁的黄金男青年已经被我妈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