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笑了。
    主持人终于插进来一句:“寒哥不怎么给自己化妆是吗?”
    “应该把‘怎么’两个字去掉。”林间挑了只极细眉笔,拧开了盖子递给文初寒,“我怕我等会儿可能要当场卸妆。”
    文初寒听了这话,接过眉笔的时候顺手轻轻打了下林间的手心,说:“看不起谁。”
    林间从他抬起右手第一笔落在眼角的时候就忍不住笑了,心态放平任造:“哥,你开始行为艺术了。”
    文初寒着实是化妆白痴,别说给别人化妆,他自己都从来没在自己脸上化过点什么,跟林间在一起之后,连卸妆都要林间帮忙,有林间他从来不亲自动手。
    这实在是有些为难他,在林间的提示下,好不容易摸到了眉毛,摸了好几下才拧着眉毛说:“你眉毛长这么浓,要化什么啊?”
    林间放低声音,像是哄着他似的:“随便涂几下就好啦。”
    白黔在一边开玩笑:“我觉得待会儿林老师摘了眼罩可能要自己上手。”
    “不至于。”林间笑着说,“哥从来不给人化妆,我可是第—个,我恨不得焊个半永久。”
    白黔讨了个没趣,在一边不尴不尬地陪笑。
    文初寒用拇指把刚刚化错的地方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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