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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哥,那不是嫂……柠哥吗?”
我正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把这醉鬼送回房间,不远处就走来一群人,看样子是要进赌场的,为首那人格外的高大,穿一身黑色,再一看,是多日未见的冉青庄。
小弟们留在原地,看天看地看星星,就是不看这边。冉青庄独自朝我走来,眉心微微拧着,瞧着不太高兴的模样。
南弦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忽然打了个酒嗝。我立马感觉到颈侧一股热气,不自在地偏了偏头。由于重心变化,南弦不受控制地朝一边倒去,带着我也倒了下去。
我睁大眼,慌张地刚要惊呼出声,另一边胳膊便被人牢牢抓住,拽回了平衡点,身上沉重的人体也一下子轻了不少。
冉青庄见我站稳了,松开我的胳膊,替我扶住南弦,抬抬下巴道:“这谁?”
“我朋友,他……他刚刚失恋,心情不好,喝得就有点多。”
冉青庄闻言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轻浅的冷嗤,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展现了自己对南弦这种菜鸡装海量的极尽嘲讽。
“住哪里的?上面吗?”冉青庄问。
他说的上面,应该指的就是酒店上面。
我点点头,去摸南弦口袋,从他外套里摸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