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柠哥你没发酒疯,就是……嘿嘿,就是一直黏在幺哥身上,谁动你你就打谁,还说幺哥是你的,谁都不能抢。”陈桥笑道。
这个我有点印象,但喝醉酒的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正常逻辑可言,我那也许只是被那两座高山给整的ptsd,拿冉青庄当救星了吧。
回到岛上已经是下午,还好是周六,不需要给小少爷上课。
我一回红楼就忍不住又洗了个澡,把身上衣服都丢进了洗衣机。
晚饭后,冯管家突然来电话,说今日岛上来了贵客,对古典音乐十分钟爱,大公子问我能否来一趟城堡,为贵客演奏几曲。
金家付我高额薪酬,而我每周工作时长可能都不到12小时,别说现在让我过去演凑几曲,就是以后每晚让我过去演奏几曲,也是合情合理的。
“好,知道了,我马上到。”挂了电话,我赶忙联系陈桥,让他送我过去。
陈桥也听说了岛上来贵客的消息,还说对方是坐直升机来的,由大公子亲自迎接。
上回那个落马的城市建设管理局局长都只是冯管家出门接而已,这次竟然惊动了大公子,看来对方的确来头不小。
大概十五分钟后,我背着琴在城堡门口下车。
门外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