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那道打量的视线也消失了。
回去路上,陈桥问我客人怎么样。
脑海里闪过那副穿着白无垢的骷髅纹身,极致的恐怖美学,让人胆战心惊,又印象深刻。
“希望不会再见到了。”我说。
然而事与愿违,翌日给小少爷上完课后,金辰屿再次召见了我。
他坐在红丝绒的宝座上,支着下巴,唇边勾着另我毛骨悚然的亲和浅笑。
“昨天的演奏,坂本先生十分满意。”他使了个眼色,冯管家上前递给我一张支票,“这是酬谢,希望季老师你能收下。”
我看了眼上面的金额,有些被吓到了,连忙推拒道:“您不用再给我钱,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金辰屿似乎早有料到,又无声递了个眼神,冯管家收回那张支票,呈上了另一张。我一看,金额竟然更大,足有六位数。
我有些被吓到了,不明白金辰屿这是何意。
“大公子,你……”
“实不相瞒,我有一个不情之请。通过昨天的演奏,坂本先生很欣赏季老师你,认为你是可以承载他作品的完美人选。”金辰屿直白地说出匪夷所思的请求,“合联集团与坂本先生之间此前有生意往来,这两天正在交涉,如果季老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