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了,只在床头亮了盏灯。
毕竟是相对陌生的环境,他一进屋,我听到动静就有些醒了。后面迷迷糊糊见是他,又闭眼睡过去。
期间睡得不是很熟,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到他洗完澡躺到床上,关了台灯,才算彻底安心,再次入眠。
第二天醒来,我又钻进冉青庄怀里,将他紧紧缠住。
冉青庄眉头紧锁,就算在睡梦中也不得展颜,一幅睡得十分辛苦的模样。
有了上一次经验,我没再贸然行动,感觉到冉青庄眼皮动了动,似乎有苏醒迹象,连忙闭上眼装睡。
从冉青庄呼吸的变化,可以感觉出他应该是醒了,并且对目前我俩的状态颇有点烦心。
掰开我的手,放下我的脚。我以为他会粗暴地将我推到一边,让我离他远点,他却只是轻柔地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我偷偷睁开眼,半张脸埋在松软的被子里。冉青庄立在床边,可能是以为我还在睡就没了顾忌,双手交叉,利落脱去当做睡衣的t恤,露出宽阔而又结实的脊背。
他的背上有不少陈年旧伤,深浅不一的疤痕一道道横陈在流畅的肌肉线条上,不会感到丑陋,反倒有一种“暴力”的美感。
如果说我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