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同样是他的孩子,我不能叫他,不能认他,只能做一个无名无分的私生女。”她恨意切齿,说着将背后那东西更用力地抵住我。
睫毛不住轻颤着,我闭上双眼,恐惧已经达到顶点。
“我妈跟了他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啊。比一条狗都忠心,什么都不要地跟着他,还给他生了孩子。结果他为了生意,为了钱,让金辰屿那么对我们!”她情绪逐渐激动,歇斯底里起来,“他就是要让我死心,绝了我的念头,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可他有没有想过,如果让金辰屿坐上他的位置,我和我妈还有活路吗?”
她肆无忌惮地朝我这只小虫子尽情发泄着长久以来积攒的不满,抱怨父亲的不公、冷酷与绝情。
“这些年我在国外替他打理生意,做的也很好啊,他为什么不多看看我呢?”
她也不想想为什么要给她支到国外,不就是怕她和金辰屿起冲突吗?她可好,自己上赶着回来送把柄,自以为挑了个软柿子捏,结果一脚踢到铁饼,把整条腿都给废了。
金斐盛放任金辰屿将她交给纱希处理,一部分原因或许是为了生意,但另一部分原因,我想也是想给她点教训,叫她长长脑子,学会谨慎行事。可没想到教训得有点过,刺激了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