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闻到的AO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不过,隐去了气味,应该也想不到信息素这茬上来。
竹岁喘气,额头上冷汗澄澄。
发情期来势汹汹,也不知道杯子里到底是什么药,她只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的。
眼皮掀开一条缝,酒杯还被她捏在手里,微微倾了倾,她分寸拿捏的好,金黄的酒液还剩个底,刚好可以装到采集器里带回去送检。
想到什么,捞了一把头发坐正,一平视,正撞入一双担忧的眼眸中。
是宋真。
宋真刚才已经起来了,但是她按照来之前的嘱咐,记着竹岁的信息素一旦发失控,就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观察,只要竹岁不开口,便保持着距离。
遥遥对视一眼,冷汗滑过额头,宋真踟蹰道,“你,还好吗?”
竹岁摸了摸后颈,并不避讳道:“味道不对,药换了,不是尤队给我看的那种药。”
扭了扭脖颈,竹岁迟疑道:“感觉我这个好像就是发情期的失控,又好像不是,我拿不准,你先别过来,让我缓一会儿。”
顿了顿,吩咐:“姐姐你把采集器给我。”
不多时,一个白色的软管被隔空抛到竹岁身侧,竹岁伸手,后知后觉发现手在打颤,调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