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跳一拍,蒋晓有了不好的预感。
宋真回答得认真,并没有注意到副官的进场,也没有看到在他们交流后,竹岁脸色的突变。
主持人看了眼表,“还剩最后的两分钟,我们抽最后一个老师起来提问吧。”
满场高举的手臂里,主持人叫了个前排的。
站起来后宋真也认识,是史密斯教授的学生,史密斯教授休养之后,他的实验室便由这位学生接手了,是国际上公认的优秀科研学家。
“宋老师你好,最后一个问题了,我就问点切实的。”
“首先我想知道,如果想要治疗棘手的孕期信息素紊乱,是不是不管是你这次接手的男性omega,还是未来将接手的女性omega,亦或者是Beta,治疗的过程都是相同的?”
“再说明确点的话,我想在座的都和我有同样的一个疑问,是不是,必须用信息素提取物入药,才行?”
这话一出来,说到大家的心坎上,场内霎时安静了下来。
在场的都是科研人员,大部分绝不是什么守旧保守的人,但是他们不是,不代表别的人不是,禁止抽取信息素的观念在全球从小被教育灌输,这都不知道几代人了,治病是好事,但要触碰公众道德的底线,大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