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
“再下一支,还是全推,对。”
“可以。”“行。”“就这样!”
半个小时后,蒋晓几乎痛的差不多没什么意识了,宋真终于长出了口气,脚下一软,扶着仪器,就在边上坐了下来,决定道:“可以了,撤留置针。”
用药的速度降低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汇报,“紊乱降到二期了!”
“好,继续,陈业你……行,我知道了,我来吧,我不抖。”
“给我拿034。”
“021.”
“换034。”
一针一针的药物持续推进,每一针都不超过4ml,大多数在1-2ml。
但就是,在蒋晓的痛点上跳舞,他觉得可能日后生这个孩子,都没这次治疗这么痛了。
“一期了,降回去了,降回去了。”陈业的声音嚷嚷,高兴得不得了。
蒋晓甚至听出了哭腔来。
从麻木到有知觉,蒋晓再次感知到自己背部的时候,全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一个声音镇定道,“好了。”
好了?
是他想的那个好了吗?
发不出声音,但是蒋晓感觉有人俯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