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和雾,间杂着绿意。这样的寂静有了实体,紧紧地裹住了林蔚,他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但应该说什么呢。
成屿不急不躁,目光沉静,连眨眼的速度也是慢慢的,就像那天他趴在桌子上,等着林蔚开口问他数学题。
福至心灵,林蔚攥紧拳头,说道:“你......你教我......”
成屿突然笑了,推着他的自行车朝林蔚走过去,保持一个礼貌的距离,问道:“教你什么。”
教什么?
他企图从成屿这里得到什么?
深夜无人时候痛苦与快乐掺半的自我安慰,千万句话充塞着心胸却难以吐露的踌躇,还是那一根毫无特别却从一个口腔到另一个口腔的樱桃梗。他已经从成屿那里得到了许多,他还想得到什么。
林蔚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道:“打结......给樱桃梗打结......”
成屿一手扶着自行车,一手揣进裤兜里,将那根他藏了一整天的樱桃梗拿出来,拇指和食指捏着,问道:“这个吗?”
林蔚猛跳不止的心脏像一口大钟,极度的羞怯和兴奋有了实体,反复地敲击这口大钟,震出“嗡嗡”的声音,这烦人的声音充斥了林蔚的整个脑袋,他体内的钟晃来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