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尚,一个猴子,怎么看出是梁锦荣给的暗示?”齐越不解地看着桑卿柔,这不过是普通的糖人,他仔细看过,这糖人上并没有其他信息和字迹。
“所以我说,齐越,没事应该在坊间多走走看看,听听百姓们喜欢的东西,别只知道跟在你家王爷后面,这样是不会有前途的。”
“跟着你,只怕会更没有前途。”
敢公然看不起他的人,恐怕只有桑卿柔一个了。以前的她好歹对自己有些畏惧,现在,她压根就不知道身份悬殊是何物,时常没有规矩,怪不得,外面的人都说,桑家大小姐自受伤以后,行为有些疯癫。
以他来看,当真如此,没有半句虚言。
“大小姐,你这……是如何看出,这糖人是梁锦荣给姜安的信号的?”齐越不敢像欧阳朔这般说话,还是老老实实向桑卿柔请教。
桑卿柔满意地点点头:“齐越,你可比你家爷懂事多了。”
她瞥了欧阳朔一眼,笑道:“你们不知这两个糖人之间的奥秘。这其实是坊间的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和尚带着三个徒弟一路传道。这第一个徒弟,便是拿着铁棒的猴子。”
她看着欧阳朔:“现在你明白了吧!这猴子,是和尚的大徒弟。你再想想,姜安的大徒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