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是心病,用的都是些温补的药,没瞧出大问题。下人们私下议论,之前二小姐还和宸王关系密切,现在……大家都说,二小姐是害了相思病,才会如此。”
“抑郁成疾,药石无医?”桑卿柔冷笑了一声,这不是变着法子想把事情怪在她身上吗?
这年头,还能有这样甩锅的?
难道她是背锅王?
“沈太医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就是得慢慢养着。”
慢慢养着,那行吧!
桑卿柔叹了一声,没有再出声。
那一夜,桑卿柔都没有醒过,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如玉见她还没有起床的意思,感觉有些奇怪,小心翼翼进去叫门。
桑卿柔迷迷糊糊,依稀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强撑着坐起来,她还觉得自己昏昏沉沉,连如玉的样子,都变得模糊不清。
“小姐,你没事吧?”
桑卿柔摆摆手:“没事!就是感觉,有些累,还想睡。”
如玉上前扶住桑卿柔,摸了摸她的额头。
“呀!小姐,你的额头好烫。”
“有吗?”桑卿柔自己抬手摸了摸,并不觉得。她叹了口气,不想管这些,继续躺了下来。
如玉担心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