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让我母亲安宁。父亲,你说,我凭什么原谅?”
桑诚渊想要拉着桑卿柔,让她小声一点,卿柔偏要大声一些,让桑晓汐听得清清楚楚。
“这几日,我从书上读到一句话,今日也送给父亲,父亲听好了。这句话就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她说着,瞥了一眼桑晓汐:“父亲不是我,怎会理解我心里的苦?父亲更不会知道,此刻的母亲,心里有多苦。”
桑晓汐冷着脸冲上前,若不是桑诚渊拦着,这姐妹俩今天就要动起手来。
“苦?长姐口口声声说自己苦,却不看看,其他人比你更苦。你也会说自己是相府嫡长女,有这样的身份,你如何敢说自己苦?最苦的,应该是我娘。”
桑卿柔讽刺地笑了:“你娘苦吗?到底是你娘苦,还是我母亲付出更多?最后,她还要被柳氏折磨,柳氏死在地牢倒是干脆,我母亲却要一直承受毒药带来的痛苦。”
桑晓汐这时却笑了:“这是她应该受的。这就是命!她竟然稳坐了相府当家主母这么多年,自然要承担风险,在其位,谋其职。这么简单的道理,长姐不懂吗?”
“所以,我说柳氏也是活该!一身为妾,就是她的命。你以为,给她穿上红嫁衣,她就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