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来,前儿捎信回来,不是说清明节这一天一定会到家么?”
刘三贵很想喊冤枉,人家捎信是给刘齐氏的,可没给他,他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嘴上却是答道:“娘,大哥他们即然说了回,那定是会回,大抵是前儿雨水下太多,这道儿不好走。”
这话适时的安慰了刘齐氏,她一想,也有这可能,只是她又不满意刘仁贵这两口子了:“你二哥他们呢?这镇上离家里不过十里路,怎地还不回?你没有去接他们?”
刘稻香看不下去了,这就是刘齐氏真正尖酸刻薄的嘴脸,自己大儿子、二儿子没回家,赖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三儿子干什么?
“奶,你问咱爹也是白问,这些天他一直跟爷都在地里忙活,接到大伯信的也是奶你自己,咋就问我爹呢?他知道的还没奶一半多,还有啊,二伯家也真是,明明今儿是清明,也知道得上午挂山才行,这都中午了,便是用走的,这时候也能从镇上到村里走两个来回了。”
刘稻香一点都不顾忌刘齐氏的感受,直接就把这遮羞布给撕开了:“奶,就是蠢笨如孙女儿,也是能瞧出来的,这二伯一家怕是不大想回吧!况且上回奶还是把二伯娘给打出去的,二伯娘上回也拉了粮食去镇上,这一时半会即不缺菜,又不少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