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子啥的,只管直接送去酒楼便是了。”
富贵酒楼离镇口不远,而张婆子却是在镇子尾端了。
高九的意思是她不必跑这么远。
刘稻香闻言两条秀气的眉毛拧成了团,一时不知该不该说刘仁贵。
“怎地,可是不方便?”高九见她与她爹一脸为难的样子,不明所以。
刘稻香抬头看向刘三贵,只是紧咬嘴唇不吱声。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刘三贵的内心也是不想提刘仁贵的,但是一想到,他若知道了,便是自家娘老子知道了,那自家闺女赚的银子,怕是保不准了。
而自己也别想摸混子赚钱,这赚不了钱,他就不用念书了不说,自己只怕又要回到过去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屋里更是寻不出半块铜板子。
一想到一家人又要饿肚子,刘三贵怎么也不愿意了。
高九见他的神情,暗思,莫不是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话?
他不由低头凝眉又把自己先前说的话细细的过了一遍,没发现有啥问题啊?!
刘稻香见自家便宜老爹一脸难为情的样子,心中不免叹口气,得了,这刘家人就是块狗皮膏药,是甩不掉的了。
于是,她只得厚着脸皮说道:“其实,也不是啥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