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香冷笑:“真是一家人吗?姐莫是忘了?二伯与四叔是怎样看我们一家子的,又是怎样哄得奶把我们一家子当下人使唤的?”
刘秋香被她这般一说,只得恹恹地坐下:“一码事归一码事,只是不想咱刘家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有损咱们这一房的名声,我曾偷听村里人说过,这些个事要是被揭穿了,家里的姑娘们是很难说亲的。”
大宅门里这种龌龊事时常见,谁家也别说谁家干净。
刘稻香忘了,这里的三十里村,这里的村民或者有些小私心,可民风更为纯朴。
她先前有些恼火刘秋香想化身白莲花,现在又有些觉得对她愧疚不已。
刘秋香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姐,这事还没到那一步,咱们且先瞧瞧,若是实在不行,我们便想个法子让咱奶知道。”
刘稻香相信刘齐氏这个大宅门里染黑了才出来的女人,一定不会容许这种事在刘家发生。
为了一个女子,引得兄弟阋墙,这是狠狠地打刘齐氏的脸。
两姐妹正说着话,隔壁传来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走到北边墙那里听壁脚。
“四少爷,在吗?”
翠柳娇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门没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