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的喊声,更像是无声控诉刘齐氏的狠毒,刘大富的漠不关心。
刘大富很后悔很心疼:“身子还是不舒服?”
他说这话时已经抬起脚准备朝刘三贵走去。
“爹,什么事?”
同样体虚脸白的刘旺贵出现得很巧合。
刘大富看看自家生病还没完全好的小儿子,更是心疼不已。
“旺贵去扶一下你三哥,都来堂屋吧,去把稻香和秋香也叫来。”
刘大富狠狠地叹气,活了大半辈子,都是一只脚踏泥坑里的人了,他不想自己的孙子孙女们怨恨自己。
有些事,他也想得很明白,今儿这事不能就这么过去,他得给自己三儿子一个交待。
家里就这么几个人,很快,人都到齐了。
连刘小兰都被叫了出来。
刘大富坐在正位上,他并没有让刘齐氏坐在他身边,而是让莺儿单独给刘齐氏搬了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三贵的事,你心里很清楚吧。”
青色的烟雾挡住了他,让人看不清他到底想什么。
刘齐氏坐在那里,撩起眼皮子看向刘大富:“哼,你想干啥?三堂会审,你当你是谁啊?若没我的嫁妆,你会有今儿的好日子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