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老宅里的人,又说我的爹娘跟我并不亲,哪有做爹娘的这般待自家的孩子,我娘更是把我当仇人一般。”
还别说,刘三贵嘴上这么说,心里也越发觉得这事儿很有问题。
“你说你当时是在府城出生的?”高九觉得这事,必须跟他主子报备一下。
刘三贵点头,答道:“是的,当年我娘是在怀了我后,才跟我爹去的府城,若说,我真是我娘生的,没道理,她不疼我,而且,去年,她为了得到我婆娘的那点嫁妆,差点害死我们夫妇俩了。”
这事儿高九也是知道的,当时,他就不理解,这天下哪有这么狠心的娘,都说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里有不心疼的道理。
“我想起那事儿了,当时我也觉得不对,只是看你们又不像不是一家人。”
刘三贵苦笑:“我爷去世前,一再叮嘱我,要我多多听爹娘的话,不要忤逆两老,要做个孝顺的儿子。”
就因为他太孝顺了,所以,他是他们家日子过得最苦的一个。
“你......”高九挺同情他的。
刘三贵又道:“我认识的人中,就数你最有本事不说,也是觉得我只能相信你,我来之前,已经暗中问过村里的人,只是他们都说,我回来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