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伤口倒下半壶闷倒驴,再洒上金枪药,闷倒驴是好酒,能防止伤口发炎。
苏惠雅心中冷冷一笑,苏子烨再如何精于心计,她要好好看看,看他如何下得了台。
不喝,也得喝。
“镶玉姐姐,咱二哥虽不曾到边关驻守,可咱父王去岁回府养伤,在伤好得差不多后,就时常叫我二哥坐陪吃酒呢。”
金镶玉直问:“不是还有你大哥吗?”
苏惠雅答道:“我二哥更胆大,可不怕我母妃,我大哥被母妃管得死死的,滴酒不敢沾。”
一语双关。
即告诉金镶玉,她的二哥苏子烨有好酒量,又暗指苏子烨不孝,不把嫡母放在眼里,不然,为何不怕平王妃。
苏子烨里寒冰乍现,嘴角一勾:“母妃仁善。”
不会同他这个晚辈计较这些个小事。
“呀,烨哥哥,你真的很能喝,果然好爽,快给我取大碗来。”
一旁的皇子、公主子哪个不爱瞧热闹,见到金镶玉这个番邦公主要与苏子烨拼酒,跟着起哄。
“苏子烨,你可不能被金镶玉比下去啊,我赌你赢。”
“即然开赌,那就弄点彩头,我赌金镶玉赢,彩头就拿我新得的那颗东海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