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桶,做吃食的地方就在出恭不远的地方,幸亏自家婆娘和闺女们做事细心,为他准备的吃食样数多,又耐放,每日中餐,他与刘智财都是吃点食对付,只有到了晚上,才会煮点面条,弄点香姑肉沫油辣子就着吃。
所以,他真的只是累了点,不像之前,考官一宣布交卷,有那瘦弱点的,直接就晕倒在考桌下。
小厮们自然很听他的话,扶着俩人出了考场大门,早已有婆子去酒楼里借了两把椅子过来,小厮把两人扶到椅子上坐下,才吃了两口参茶,刘稻香一家子出现了。
一个个围着叫姐夫的,叫女婿的,叫当家的,更多的是喊爹!
一旁的刘智财见了眼神微微一暗,哪怕,哪怕他如今正努力参加乡试,他爹却依然没有出现,考前,没有问过他准备得怎样,没有问过他紧不紧张,反到是他那满嘴爱说谎的娘,让他弟弟宝胖子写了家书来,不过,多半是叮嘱他,要他多听他三叔的话,多孝顺三叔、三婶之类的,因着他的原故,连以前那张狂的性子都收敛了。
刘智财很想不通,为什么他娘这个只数得清铜板子,识得几个字的半个睁眼瞎,都能明白的道理,为何他爹却可以置之不理。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霾:果然,打断他的腿,是件很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