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公主何必同情她人,要怪就要怪郡主,若不是她先害你,又怎会牵连到其她人,无论郡主是以平妻之身份入门,又或是正妻的身份入门,京城里的人都会传她的不好,甚至,背地里还说不得会骂上几句。”
金镶玉瞬即明白过来,苏惠雅虽然讨到了赐婚圣旨,但安国侯府丢了脸面,肯定会被记恨,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苏惠雅逼得安国侯世子夫人退位,这落在京城众人跟里,苏惠雅只会被人唾弃。
“就是不知那位安国侯夫人性子是否如我一般刚烈。”
“公主是金枝玉叶,一个失了父母的孤露又与何与公主相提并论呢!”乌珠不认为安国侯世子夫人能翻出什么大浪来:“奴婢曾打听到,那位安国侯世子夫人娘家不存,又不得安国侯夫人喜爱,更是性子太过绵软,说不得会被郡主得逞的。”
金镶玉满脸可惜:“唉,我还想看看两人如何争抢一个男人呢,闹了半天,那个劳什子世子夫人是只小羔羊。”
......
农历十月三十日这天,刘府的中门大开了,早早就有小厮穿了厚袄在门前扫雪,连带门口挂着的两个灯笼在白雪的衬托下,红得更加鲜艳。
刘稻香被自己的丫头们挖起来,又被四人伺候着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