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了一盘散沙,我早早与我那院里的下人们说过,若想留下,便按我的规矩来当差,若是心有不服,只管走人便是,我却是不肯留下的。”
刘稻香的态度很明确,即然是签了死契的下人,管吃、管住、管穿戴、管生老病死红白喜事不说,每月还有月钱发放,这条件要换到现代,除了那奴籍之外,比那五险一金还要好,若还要暗藏祸心,那就请另谋高就,她是不肯再要的。
刘芷蓉听了若有所思,后又叹息道:“我早些年终归是太过蹉跎了,又得意娘家势大,夫家疼宠,却是不肯再费半点心思如这上头,只想着把儿女教导好,遵寻旧例把事即可。”
“现在也不晚,左右那人也才刚刚得意,对了,我记得还有个叫云纤的姨娘,可还好?”刘稻香心中一动,问了这个比较尴尬的问题。
貌似,这个云纤是被算计与李文轩的。
她悄悄伸手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子,刘芷蓉这样的人,事后不过想想就能明白,更何况,当初,那云纤是刘芷蓉的娘塞给刘正信的。
“是个好的,她跟着我夫君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刘芷蓉说这话时,也有点不好意思,终归,在外人眼里,云纤可是伺候过自己爹的。
“啊?”刘稻香感到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