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上回你告诉我,那苏子泓不是个断袖么?”
“嗯?没错,这事儿我是说过。”刘稻香承认了。
刘春香又嘻皮笑脸地道:“我就琢磨着,他即然是个断袖,自然是不会打我的主意,再说,娘虽然把我生得如花似玉,但我还小呢,还是个嫩嫩的小青葱,他哪里会打我什么主意,咱家有能耐的是咱爷,我后来细想过了,他便是有什么阴谋,也该是针对我们弟弟,不是么?”
刘稻香点头,说得到挺有理。
“我记得警告过你吧,莫要与他走得太近,苏子泓可不是什么好人,心思歹毒着呢!”
“我哪里敢忘了,从你这里回去后,苏子泓再去寻我,找我谈合作的事,我都直言拒绝了。”刘春香急忙把自己的做法告诉她。
刘稻香想不通了,又问:“那你怎地又与他扯到一起了,虽说朝廷不曾出面阻拦,但私下里去干贩卖皮毛的事,终归不好,你没瞧见?你姐夫不也没干这事么?”
“我这不是一时犯了胡涂么,我拒绝他后,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随知,其其格找上门来,说是她联系了一批皮毛,想要贩卖到江南去,又说她家乡今年大雪来得早,许多牧场早早便没了牧草,更是冻死牛羊无数,其其格说,她家爹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