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又问:“就咱手上那点银子是买不起铺子的,你那好友可曾有好铺子?也不对,若有,也就没咱们的什么事了。”
“他家只在杭州城有些许关系,我若与他说明这事,他定会同意的,早在国子监念书时,他就与我提过此事,这一次他只中了个同进士,如今尚留在京里,看能不能找些门路到衙门里当差。”
越是到了如今,刘智财越能感觉到寒门学子与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子弟有多大的差距,别瞧每年的状元是寒门学子里头挑的,那榜眼与探花却必是落在高门大户里头,也怪不得皇帝们爱用高门学子,这眼界儿,那能耐儿,又岂是寒门学子可比的?!
刘智浩懂他说的意思:“智财哥,那人品性如何?若是可用之才,到不如与我爹爹提一提,只不过,这事儿先且不提,你先去与那人谈谈这事。”
刘智财想着,今儿刘稻香准能回来,到不如趁着今儿把这事给敲定下来,虽有些仓促了些,但那些细枝末节可以来日慢慢商议。
果然如刘智浩所言那般,刘稻香在吃过早饭后,拉了钱侧妃一起来了府里头。
张桂花与钱侧妃本就是儿女亲家,又因两人时常一起打牌,早已熟得不能再熟了,见了面后,她笑道:“可巧了,今儿我还邀了古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