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之前说,养着小末洺就是为解闷,你跟他不可能结婚。”
“嗯,我是这么说的。”韩劭烐道,“怎么了?”
“小末洺一直以来都是文辞的替身,这我没说错吧。”
韩劭烐眉心越蹙越深。
这一点他的确无法否认,当初第一次跟末洺做的时候,他就把末洺幻想成了文辞,后来甚至让末洺穿成与文辞八分像的样子跟自己约会。
那个时候,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心里甚至是怨文辞的,求而不得留下的不仅是遗憾和痛苦,也还有不甘和懊恼,有时在网上看到文辞晒与高琛婚后的甜蜜合照,心底生起闷火了,跟末洺做的时候也捂着末洺的嘴不让他出声,就为真能把末洺完全代入文辞,而后蛮横的发泄自己心里的委屈和挫伤。
那时的末洺也乖的很,他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听话不得了。
但现在回想,他韩劭烐也觉得那时的自己挺神经病的,偏执,暴躁,失个恋就感觉全世界都和自己为敌一样,也就末洺能让他平复下来。
“是。”韩劭烐脸色复杂的应道。
“所以你喜欢的人从来都是文辞…老韩,之前你说文辞就算离婚了,你也未必有机会,可你都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自己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