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业不由得想起了刘建之前跟自己说的话: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当上高管又怎么样,到底他们都只是资
本
家养的一条狗,不分高低贵贱,随时能被用来牺牲在斗争之中。
才几个月时间,二少就跟他生疏了。
刘业心里发苦,他把心一横,干脆道:“老板,我就直说了,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请您饶了刘建一条命。”
他说完就看见萧纵放置在扶手上的食指微微蜷曲了起来,嘴里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刘业还以为有戏,然而下一秒——
“不要把话说得这么严重,国区二十年前就废除死刑了,”萧纵掀起眼皮冷冷道:“你背着医生从私人疗养院偷跑出来,知道的当你来求情,不知道的以为你要来逼宫呢。”
萧纵脸色刚才还素白,此时不知道是不是被气得,耳根处微微泛着绯色。
刘业怔在了原地。
萧二说完就不吭声了,过了半晌,刘业才道:“二少,属下明白您,您向来不喜欢再给自己找事,恒华既然能对叶雨濛撤诉,说明这事肯定有蹊跷,刘建后天就要开庭了,您就不能大发慈悲等事情调查清楚再说么。”
萧纵道:“调查得还不够清楚么,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