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去了山区,当年泥石流埋葬了顾浅的地方。
那个地方因为出了事后,学校荒废,人烟罕至,他在那里一坐就是一整夜,想问问顾浅,她怎能这么狠心,说抛下他就抛下他。
第二天回来,他就生病了,整个烧得跟火球似的,究其原因,还是上次在葡萄牙的旧伤感染,再加上风寒入体与思念入骨,让病邪缠上。
这一病就是好几天,今天才稍微好转。
他翻了个身,到底是他魔怔了,还是不悔就是顾浅?否则他怎么会对别墅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
下午,言洛希下班之前,看见不悔从外面回来,瞧她的神情似乎很疲惫,她上前去关心道:“不悔,你身体不舒服吗?”
不悔连忙摇头,她打起精神道:“老板,我没事。”
言洛希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她道:“如果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自己,要知道铁打的身体也有扛不住的时候,偶尔给自己放个假也不错。”
不悔笑着点头,“只要老板不压榨我就好。”
言洛希也跟着笑,“我这是能者多劳,说起这个,你和墨总谈了吗?”
不悔的笑容僵了僵,她垂下头,有些不自在道:“谈是谈了,但是墨总还没有松口,我会继续跟进,争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