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羞耻心?我就不该让你住进来。”
韩祯祯被韩夫人戳得发型都乱了,脑门一阵生疼,她往旁边偏了偏,恼火地看着韩夫人,“你使那么大劲干什么,医生说我还有点轻微脑震荡,刚养好都让你戳出来了。”
韩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可终归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舍不得下狠手,“你等着吧,就该让人狠狠收拾一下,知道点廉耻。”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免得看到这个缺心眼,回头把自己给气病了。
韩祯祯气急败坏地抓了抓头发,双手捶着贵妃榻一阵发泄。
第三者向来都是留给失败的人的耻辱柱,只要她嫁给厉夜祈,成为他的妻子,那么那些人只会艳羡她,因为她们做不到的事情,她做到了。
至于言洛希说要给她相亲的事儿,哼,她只要冷漠以对就行了。
韩夫人从客房里出来,和韩父一起向厉夜祈夫妇告别,虽然她有千言万语想叮嘱,但最终都把话咽了回去,转身和韩父上了车。
车子驶出半山别墅,言洛希收回目光,睨着身边的男人,“你是不是也该出发了?”
厉夜祈察觉到她心情不太好,他伸手环住她的腰身,“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
言洛希心烦,语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