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气笑了,“你去开个车就失忆了么,我们看着甜妞儿上车离开的。”
厉夜祈皱眉,透过后视镜看到被远远甩在身后的三人,说:“那他怀里的小姑娘是谁?”
言洛希深吸了口气,“我也很想知道。”
她一想到薄景年喊那小姑娘“烟烟”,心里就堵得慌,她越想越难受,说:“幸好甜妞儿走了,要是让她撞见这一幕,不知道得多难受,你说薄景年到底在想什么?”
厉夜祈直觉这个话题答不好,他的小妻子要炸,他说:“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你们都是男人,是不是所有男人厌烦了家里的糟糠妻后,都会变成这样?家里的舍不得放手,外面新鲜的又眼馋?”言洛希气得快要得心梗了,也不管这话扫射到谁,只想说出来顺气。
厉夜祈挑眉,“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至少我不会这样。”
言洛希偏头看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她闷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扫射你,我就是心烦,甜妞儿下午那么难过,我还陪她去坐大摆锤和云霄飞车,都把她折腾得吐了,我只要一想到那个时候薄景年陪着另一个女人带着别人的孩子在游乐场里玩,就意难平。”
厉夜祈伸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