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以前他只是一介书生，别说杀人，就连打架都极少极少。
之前答应来参加这次剿灭行动，秦正凡也只是脑袋里想想场景，还无法深刻体会到什么，但真当亲眼目睹有人在自己面前被射杀，一具具尸体就横七竖八躺在自己的面前，那种视觉上和心灵上的冲击，却让秦正凡有点难以承受。
也是到这一刻，秦正凡才真正认识到战争的残忍，人命的卑微。
“正凡！”杨昊很快就发现了秦正凡的异常，关心地叫了一下。
“没事！只是有些不习惯这血腥场面。”秦正凡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低声道。
杨昊闻言张了张嘴，这才猛然意识到? 自己竟然忘了自己这位义弟还是一位在校博士生? 生性善良，肯定还没经历过这种场面。
“这些死的人? 每一个都是凶残之辈? 罪该万死，杀死他们便是为民除害? 你不用往心里去。”杨昊低声开导道。
“我知道，我会很快习惯的。”秦正凡再次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波动的情绪? 然后道：“继续加快前进！”
“是！”侯炘等人闻言条件反射地立正，仿若秦正凡就是他们的长官一样。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