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再加上面子问题,这才反过来质问祖翔。
结果莫副州长万万没想到祖翔竟然说出这番话来,顿时间纵然以他的身份,额头上都冒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水,一股寒气从背后之往上冒。
到这一刻,莫副州长才知道秦正凡这个人远比他想象中还要不简单许多,也才知道这件事远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许多。
“祖董,大家都是老交情了,就不要把事情再扩大化了吧?”许久莫副州长才心情沉重地开口道。
“莫州长,我和你是有些交情,我事先也不想把事情扩大化,要不然我也不会打那个电话。但现在你觉得再说这些合适吗?这话你应该是去给谭奋仁父子说。”祖翔说道。
莫副州长闻言低头沉默不语。
“我想知道,如果奋仁父子不愿意坦白,你准备怎么做?你应该知道私底下拘留逼问是违法的,我也绝对不可能允许你这么做。”许久,莫副州长突然抬头,双目严厉地注视着祖翔。
“莫副州长放心,我们绝对不会私底下拘留逼问的。但你应该明白,你外甥试图在国外买凶陷害殴打一位国家特殊部门的主任专家,这行为已经涉及到威胁国家安危了,在这种情况下,特殊部门是有权扣留他并进行审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