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客气啥。”顾念之笑意盈盈,心情好得不得了,“你今天在赛昂广场那边阴阳怪气地说那些话,我都没往心里去。”
阴世雄几乎是要苦笑了:“念之,你要不高兴,我也不会怪你。”
“大雄哥别这么说。咱们谁跟谁啊?能吵架才叫关系好,是吧?相敬如宾那是客套话,其实真相是‘相敬如冰’。”顾念之给自己拨了一颗龙眼放到嘴里,清甜的水果滋润了味蕾,她就差喵地叫一声将自己舒舒服服蜷起来了。
“你知道就好。”阴世雄叹了口气,手里不停地给顾念之擦头发,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顾念之觉得更怪了。
有她和阴世雄在的场合,从来都不会冷场啊……
“也不知道今天的年夜饭都有什么好吃的菜。”顾念之只好开口,“还有小泽哥,今年不应该他回家过年吗?怎么又不走了?我记得去年就是他在驻地,大雄哥回的家。”
说起赵良泽,阴世雄终于可以说话了。
他毫不犹豫就把赵良泽的小秘密给“卖”了,“小泽啊?他是自个儿不想回家,一回家就被家里催婚,逼着各种相亲,他苦不堪言,只好借故不回去了。”
顾念之被逗笑了,“啊?小泽哥还用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