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少?
陈尘捂了下眼睛,面部表情十分痛苦, 这概率,除非对方是瞎的吧。
不,外面刚刚是两个人,除非那俩人集体瞎了。
说不定俩人已经朝帐篷的方向, 挤眉弄眼了一番了。
本来吧, 上司发烧感冒了,她来送个药送个水, 体现同事之间的团结友爱,再大大方方地掀开门帘走出来, 倒也没什么。
现在的问题是,她刚刚捂住了他的嘴巴,没让人出声!!!
还让人装睡!!!
陈尘这会心里, 已经有个小人在地上打了一百零八个滚了。
年度最佳笑话, 她坑她自己!!!
谢忱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试图缓解她的焦虑,说:“没事,我可以解释。”
陈尘白了他一眼:“你可闭嘴吧。”
这种事, 不说还好,还能厚着脸皮假装坦坦荡荡,一旦解释了,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
帐篷外两双鞋,帐篷内无人应声疑似沉睡,这他妈简直就是奸.情.实锤!
陈尘想明白这一切已无反转可能后,第一时间就是想逃离案发现场。
结果好,人刚要爬出去,外面忽地又响起了脚步声。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