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当舌尖相触的那一刻,谢忱的手从她的脸颊上撤回,伸手将人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陈尘的手,下意识地抵在了他的胸.膛上,掌心下是他猛烈的心跳。
两颗心,在那一刻,离得那么近,好像跳动在了同一频率上。
不知吻了多久,陈尘突然推了推谢忱,轻声道:“谢忱。”
谢忱还在亲她的嘴角:“嗯?”
“脚疼。”
谢忱立刻紧张地查看她的脚,问:“弄疼你了吗?”
陈尘说:“一点点。”
她将脚的姿势重新摆了一下,找到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然后说:“现在好了。”
谢忱决定一次性说清楚:“信里不止是表白。”
陈尘:“嗯?”
“还写了我为什么走?走之前为什么没有和你说清楚。”
然后,俩人就这么抱着,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的话,说话间还时不时亲一下,额头,鼻子,脸颊,手心,手背。
陈尘听完他的那些经历,心脏酸胀的说不出话来,手抚上他的眼睛,轻轻的,像是被羽毛撩过,一直痒到他心间。
陈尘问:“你那时候……疼吗?”
她说不出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