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拉过一旁陶茱萸的手,沉声说道:“茱茱是我妻子,她好不好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评论。”
陶秀儿在栾良砚阴冷的目光下,忍不后退两步,陶婶子倒是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道嘲讽的声音打断。
“哟,我当是哪个贵人进门儿了,原来是陶家婶子啊。”
栾母迎着众人的目光缓缓站了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了陶家婶子几眼,故作诧异道:“今儿这是什么风啊,竟把陶婶子这金贵的人给吹来了?莫不是我们栾家有谁得罪了你,特意兴师问罪来的?”
一直转溜着眼珠子,到处乱看的陶当家立马陪着笑脸上前道:“亲家母,你这说的哪儿的话?这不,我们听到木箪高中了,特意来道贺的。方才不过闹了些小误会,叫大家看笑话了。”
栾母自是晓得这陶当家是个笑面虎,平素里一副老实模样,实际上却是个最爱使软刀子的主。
她只冷笑一声,道:“我竟是不知陶家也在受邀之列。”
陶当家的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正想再辩解两句,一旁的陶家婶子却先嚷了起来:“怎地?那些不知哪个旮旯的亲戚都能受到邀请,我们这些正经的娘家人反而来不得?”
“放肆!”陈县令冷喝道,“本官请了些什么人,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