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良砚心头冷笑,花架子做的倒是挺足,只是这招数也太老套了些。
他不再看这个沉浸在自己世界当中的人,只将陶茱萸带着干枯血迹的手举到栾刘氏眼前,“若是茱茱推了刘姑娘,怎的她的手被划得鲜血直流,而刘姑娘仅仅只是一个浅浅的划痕?”
这下栾母也明白了事情的真正起因,嫌恶地看了刘燕一眼。
栾良砚也不理会栾刘氏和刘燕难看的脸色,只拿着眼睛往地上瞅,慢条斯理的问:“这是哪块碎瓷片这么有本事?居然绕过刘姑娘划伤了她背后的茱茱,可得找出来叫我好好瞧瞧。”
他这话不咸不淡的,讽刺的意味却是十成十。
栾母也有些恼怒,这刘家姑娘居然在她家算计她儿媳妇儿,当下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是该好好找找,我也想瞧瞧,这瓷片儿莫不是成了精?专挑着茱茱这样好欺负的软柿子捏!”
栾刘氏被这二人挤兑到脸上发烫,只得陪着笑说:“娘,大概是燕儿自己滑倒了,再说了伤又不重,一会儿便能好。您回屋歇着,我把地上处理一下,仔细别伤着您。”
栾母也不想再把事情闹大,毕竟传出去了,丢的是他们栾家的脸面。
她冷冷地瞪了这姑侄二人一眼,“吃饱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