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个男人,女儿家的小心思,你哪会明白,听我的,准没错。”
栾良砚虽然觉得苏莞儿的法子非常不靠谱,但他被陶茱萸不明不白的态度折磨的着实难受,便点头道:“好吧,那便听你的,但是如果茱茱生气了,你可别怪我出卖你。”
“相公!”陶茱萸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靠在床头阖眼休息的栾良砚立马睁开了双眼,他将陶茱萸扶坐起来,急声问道:“茱茱你醒了?身上可有不舒服?”
陶茱萸呆呆地看着栾良砚,而后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栾良砚见她这样,只觉太便宜王子杰和陶秀儿了,他真应该乱棍打死他们。
他抬起手,将陶茱萸紧紧箍在怀里,轻声道:“别怕,别怕,相公在,我们回家了。”
陶茱萸这才“哇”的一下哭出声来,“相公…阿奶捡到我时我身上的东西都在陶家,陶秀儿她居然…她……”
她一边哭着,一边紧紧拽住栾良砚的衣襟,好似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稳。
“放心,你的东西我们迟早会拿回来,而且陶秀儿以后不会再来你面前蹦跶了。”栾良砚神色晦暗不明,而后又慢慢平复下来,他摸了摸陶茱萸冰凉的手脚,“你泡了大半个时辰冷水,此刻身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