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良砚温柔的听着陶茱萸细细地叮嘱,待她说完了,轻轻将人搂在怀里,笑道:“怎么办?相公不想去了。”
“浑说什么呢!”陶茱萸抬头瞪了栾良砚一眼。
“要有九天都见不到娘子,舍不得,”栾良砚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除非,娘子亲一下。”
陶茱萸红着脸踮起脚尖,在栾良砚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刚想离开,却被栾良砚一把按住后脑勺,重重吻了回去。
半晌后,栾良砚才放开眼角都有些泛红的陶茱萸,再亲下去,他恐怕更舍不得走了。
“好了,我走了,你再回去睡一会儿,等着相公给你挣个会元回来。”
陶茱萸站在门口,盯着栾良砚远去的背影,哪还有心思再去睡觉。
贡院门口已经黑压压的集聚了一片,都排着队,等着侍卫检查。放眼望去,不少举子都已两鬓泛白,像栾良砚这样才过弱冠之龄的,那是凤毛麟角。
到了此刻,仍然有不少学子还拿着一本书念念有词,栾良砚摸着手上的红木串珠,心底毫无波澜,如无意外的话,此次考题与他上辈子应该一般无二。
“你们两先回去,好好看着院子,夫人若是要出门,一定要跟着。”栾良砚接过文华手里的食盒,也加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