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南王长吁一口气,“也对,本王筹谋这么多年,岂能在他身上栽跟头。不过,你那边手脚都仔细点,别让他抓住了把柄。”
“下官知道,已经吩咐下去了。就算他栾良砚人在户部,下官也保证他跟个瞎子没什么区别。”
“嗯,那就好。”靖南王曲着手指在窗轩上慢慢敲打着,半晌后又说道:“过段时间,陛下应该会派他离京办差,到时再见机行事。尽量将他争取过来,毕竟拿下了他,就等于拿下了齐和安。一个齐和安可比十个齐晚月都好使,到时不怕敬国公府不合作。”
“那他要是还不识好歹,怎么办?”
“还用本王说?”靖南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就别让他回京了。”
“在收拾东西?”栾良砚从后面轻轻揽住了陶茱萸,有些疲惫的将下巴放在她肩头。
“靖南王走了?”陶茱萸将一套新衣服装进盒子,而后转过身来抱住栾良砚,“他很难对付?”
闻言,栾良砚低低地笑出了声,“他是你舅舅,你怎么将他说得好像需要相公对付的坏人一样?”
“我也不知道,只是对这个舅舅,我根本亲近不起来,而且我看得出来,相公也不愿意与他打交道。”陶茱萸在栾良砚胸前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