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直到文华走了进来,栾良砚才回过神来,便问道:“今日可有收到夫人送来的信。”
文华摇摇头,“没有。”
“这小没良心的,该不会我一离了京城,就将我给忘了吧。”栾良砚摩挲着手上的红木串珠,小声嘀咕道。
闻言,文华忍住笑意说道:“算算时间,明儿应该能收到。”
“夫人,您又在看老爷写的信?”琴音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见陶茱萸正拿着一摞信纸,坐在窗前笑得一脸甜蜜。
陶茱萸将信轻轻地叠好,压在枕头下面,而后接过琴音手里的热帕子,一把捂在脸上,只露出红红的耳尖。
她家相公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连卿卿吾爱,什么地方都想念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夫人,您早些歇着,明儿一早就要出门的。”琴音临出门时,还忍不住叮嘱道。
四月底,天气转暖,万物复苏,正是一个草长莺飞的好时节。
“哥哥,你这么快就准备好了?”陶茱萸带着琴音和墨香出来时,见齐文轩早已等在了前院儿。
齐文轩看着一身骑装的陶茱萸,娇俏中含着些许飒爽,便笑道:“哥哥我皮粗肉糙的,随便抹两把脸就能出门,当然快了。”